孟如偷窥的目光根本无法瞒过墨白的眼睛。
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说。
眼角淡淡地扫向孟如躲避的角落。
孟如猛然觉得后背一寒，仿佛被闪电击中般，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，莫名觉得恐惧。
她不敢再逗留，趁着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去，悄悄地溜走了。
墨白下巴微微一抬，看向她离开的方向，话却是对身边的沈清如说的。
“她走了，要不要留下？”
“不必。”
沈清如摇摇头。
其实孟如自以为躲得巧妙，殊不知沈清如也早就发现了她躲起来的地方，像这样一出她精心安排的好戏，要是不亲眼看着，岂不是失去了很多的乐趣。
她太了解孟如了，所以一猜到这出戏的主使者是孟如，就猜到她一定会在现场。
现在抓她出来没意思，而且她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聪明，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把柄，甚至已经勾成了犯罪。
只是，她想玩，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。
沈清如并没打算将孟如一棍子打死。
她倒想看看后面孟如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事情已经告一段落，而且真相也水落石出，看热闹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去，其中一部分收了钱叫嚷得最凶的人早就偃旗息鼓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中途退场了。
公寓门口只剩下墨白和沈清如。
一时间，她竟然觉得有些尴尬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墨白也没有主动开口。
他沉默着，乌黑的眸子定定落在她脸上，眼中的神情让人猜测不透他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