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当……当然是不能认识的啦!”见自己一激动,一不小心说漏了嘴,把心里想的全给骂了出来。

    怕林宗起疑,林飒赶紧矢口否认道,“刚才大哥你不也说了吗?我们两个时间点对不上,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啦。我这也就是突然想起,原来就是这么个人,生生的拆散了你和婧依这么好一对鸳鸯,心里一时有些气不过,替大哥你骂了他两句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不用,我和唐婧依之间的事,用不着怪第三个人,说到底,是你大哥我没有女人缘,既然无缘,散了也就散了吧,终究还是不要牵扯到别人。”

    林宗终究是善良,见林飒眼下将账全算在了司徒昊身上,当即很是客观公正的纠正道,

    “再者说了,咱们和这广宁郡王素未谋面,也从无瓜葛,你以后且不可因为她和唐婧依成亲这事,背后无端端的猜忌、议论人家,这样传出去,且不说对我们好不好,对那广宁郡王也不公平不是?记住,身为君子要做到凡事坦荡荡,背后只说人是,不议人非。”

    哎哟我的傻大哥,人家上辈子都诓着骗着,让你帮着打完江山后,连命都给你收走了,你怎么竟还能傻傻的帮那没良心的说话呢。见林宗这副善良过头的模样,林飒气的几乎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。

    可是无奈,就算心里再气,有些话仍不能当面说出来不是。

    于是乎,林飒眼眸一转,又赶紧扯了扯嘴角,脸上堆起一抹虚假的笑,表面装作很是听话的,附和林宗道,“对对对,大哥您说的都对,咱们确实不应该无缘无故的就冤枉人家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大哥恐怕有一点,想来你应该是并不知情的。”

    前脚刚附和完,不料林飒话锋突然一转,很是神秘的接着道,“提起这司徒昊呀,咱们在曲水镇义诊的时候,我那天出去随便闲逛,倒是听别人无意中提了一嘴,感觉和你刚才讲的事情有些不太吻合呢。”

    “据那两个人所讲,那司徒昊别看外表长得一表人才,表面看着谦虚温和,貌似很正人君子的样子,其实人很是不简单呢,”

    反正林宗眼下还不认识这司徒昊,林飒索性也就随口瞎编,将前世一些真的信息,伙着些有的没的,一股脑的全都安在了那司徒昊身上,对着其就是一通贬损,

    “据说当年他出生的时候,就有算命的曾讲,说他命里带煞,克父母、克亲人、克朋友,总之就是凡是和他有所亲近的人,最后都甭想善始善终……”

    “竟然也有这事,你确定没有听错,他们说的真的是是那广宁郡王?”听林飒讲的有鼻子有眼,林宗见缝插针,很是不可思议的,适时提出疑惑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没有听错,那司徒昊当时还没有封广宁郡王,也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静王府二公子而已,再加上静王府的人又长年深居简出,认识他的人并不多,所以那两个交谈之人,想着没有太多的人认识那司徒昊的缘故,说话也很是没有太多的顾虑,一时间交代的也就有些多。”

    打消了林宗的顾虑,林飒深吸一口气继续添油加醋道,“那算命的还说,就他这样的人长大后,也定一个心术不正、心狠手辣之辈,尤其是对父母,更没有任何孝字可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不,经这算命的一番讲解,静王和他那母亲雅夫人一听心里当即就打鼓了,也是禀着宁可信其有、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吧,两人一狠心,不得已,就把他送到了一个什么道长那里去修行,希望长大后能够改邪归正,去掉身上的煞气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林飒这一通介绍,现在倒轮着林宗听的一愣一愣的了,此时见林飒一停,赶紧忙不迭提醒道,“是关山道长那里!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,好像就是关山道长来着。”见林宗貌似很上道的意思,也彻底听进去了自己的话,林飒赶紧趁热打铁再接再励道,

    “不过大哥你也是知道的,有时候这人心呀,品性什么的,还真就是天生胎里带出来的,他骨子里是个好人吧,你把他扔到什么地方,他定是都悲天悯人,舍不得杀生,就像是你,现在都因着婧依他们之事,伤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,刚才怎么样,还不是阻止我,不让背后随便议论那广宁郡王,说人家一句坏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