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对面的人，也终于有了动作。
他定定的看着聂长风勾起了嘴角，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支粉笔在地上一笔一划写道：‘你的眼睛真漂亮——’
古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，不明白方才还像具尸体的人为何突然变得鲜活起来。
紧接着，玻璃窗内的人写下了让他胆寒的第二句：‘如果拿来做玩偶的眼睛，一定很完美！’
古奇咻地看向聂长风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将眼镜取了下来，顿时吃惊不已。
印象中自从老李头说过他眼神太锐利，建议其戴平光眼镜遮挡一下之后，聂长风就再也没取下过眼镜，今天这是怎么了？
联想到玻璃房里的小变态对他眼睛的夸赞，古奇生出一个奇怪的猜测来：‘难不成队长是想用眼睛勾引这个死变态？’
“谢谢。”玻璃窗前的聂长风并没有被这话激怒。
他格外平静的说：“陆归零，美籍华裔，父早亡，2105年母亲去世后就变得行踪不明，销声匿迹一年半后，突然因为组建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cy而声名大噪。”
当发现对方所念的资料和自己身世完美契合之后，盖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：‘因为自己的穿越，所以世界意识自动补齐了这具身体的身世背景吗？’
聂长风并没有因为他神色异常而停下：“因为酷爱将自己打扮成小丑的模样，且擅长用扑克牌作为攻击人的手段，小丑妆和扑克牌成为了你的标志，外界曾经传闻，如果有人动了你脸上的小丑妆，会被你毫不留情的杀掉。”
他低头看向那人，状似询问实则试探：“你似乎对微笑特别执着？是因为你母亲吗？”
当聂长风说到对微笑执着时，盖亚终于停止了假笑，但他并没有打断聂长风，反而等他说完了最后一句，才露出恶意的眼神，在地上写道：‘啊——怎么办？真想杀掉你呢！’
聂长风眼神古井无波得像是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杀意：“我这次来只有一个目的，希望你能跟我回华国，参与t病毒疫苗研究计划。”
对面的人勾了勾嘴唇，眼中满是讥讽，仿佛在说他们痴心妄想。
聂长风并没有气馁，依旧板着一张脸平静的说道：“人类已经感染了病毒，而你是唯一的活体疫苗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对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，只见他缓缓的站起身来，看也没看窗前的二人，径直走向窄小的单人床，跟着躺下闭上了眼睛。
被人拒绝了，聂长风一点也不着急：“如果你需要时间考虑，我可以等。”
盖亚：“…”
负责望风的古奇提醒道:“队长，有人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