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茧是我的爹妈,这个逻辑没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所以,我请我爹妈吃了一顿奇怪点心。

    并且,还请他们围观了他们儿子的不争气样子。

    说到“不争气的样子”,让我突然想起了马村长。

    他痛心疾首,我也是……

    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!

    我以前就是这样的鬼东西吗?!

    我默默思考人生,最终得出结论:在这种奔放的世界观中诞生,这样反而,最合理不过。

    算了,咸鱼使我快乐……

    多思势必多虑,思什么思!躺平吧!

    摸清楚情况后,请让我无忧无虑!

    毁灭吧!所剩不多的三观!

    好一顿天马行空,我最终决定了个寂寞,还是此前的思路,只不过因为方栾和大祭司的催化,被动加快一番事实促成脚步。

    但显然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话并非胡说八道,它是古人诚不欺我的智慧结晶。

    就好像老天爷知道我刚消化完一批逆天思想,着急忙慌送来下一批请我抓紧吃似的!

    两尊大佛好不容易肯消停,我正趴在那放空自己,一阵显然不是一个人能行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在这种自带回响环绕立体声效果的空间里,就算听力不出色,也能听一耳朵吵闹。

    这里是祭坛,有什么集体小活动大概属正常范畴,是以我并未多想。

    但很快,我发现是我天真了。

    他们一致停在了母茧外围,并未踏足母茧之上,却个个儿跟讨债鬼似的盯上我。